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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点全球十大“世外桃源”(下) |
来源:环球网 发布时间:2009-06-02 09:22 责任编辑:海南旅游数字博物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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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罗旺斯
从诞生之日起,法国南部的普罗旺斯(Provence)就谨慎地保守着她的秘密,直到英国人彼得?梅尔的到来。在梅尔的笔下,”普罗旺斯”已不再是一个单纯的地域名称,更代表了一种简单无忧、轻松慵懒的生活方式;一种宠辱不惊,看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望天边云卷云舒的闲适意境。如今,每年有数百万人涌入南法的普罗旺斯与蔚蓝海岸,亲临画册上难以描摹的景致及小说中不可置信的悠闲。如果旅行是为了摆脱生活的桎梏,普罗旺斯会让你忘掉一切。 普罗旺斯一年中最好的时光是夏天。天空蓝得通透明澈,空气像新鲜的冰镇柠檬水沁入肺里,心底最深处如有清泉流过,直想歌啸。漫山遍野的薰衣草让人狂喜不已,自行车上、牛头上、少女的裙边插满深紫浅蓝的花束,整个山谷弥漫着熟透了的浓浓草香。田里一笼笼四散开来的薰衣草和挺拔的向日葵排成整齐的行列一直伸向远方,田边斜着一棵苹果树,不远处几栋黄墙蓝木窗的小砖房子。阳光撒在薰衣草花束上,是一种泛蓝紫的金色光彩。 自由的色彩蛊惑艺术家创作的灵感,塞尚、梵高、莫奈、毕加索、夏卡尔等大画家,都被普罗旺斯注入艺术的新录感;美国作家费兹杰罗、英国作家D。H劳伦斯、法国作家赫胥黎、德国诗人尼采等也曾前来朝圣。朝圣者中,包括以《山居岁月》将普罗旺斯推向颠峰的彼得梅尔。

苏格兰高地 作为冰河世纪的最后一个据点,苏格兰高地的美让人难以捉摸。 一望无际的高地没有北欧那样无尽的森林,也不是枯寂的荒漠,而是被舒缓起伏的低矮绿草和苔藓所覆盖。那种低矮、稀疏的植被苍凉地生长着,全然不像英格兰原野上的青翠欲滴。裸露的岩石、清冽的空气,时时提醒着你这是海岛上的高原。即使到了夏天,当原野被一种叫帚石南的紫色小花所覆盖时,大地也缺少一种生机。那种无边的紫色显得过于刺目和固执,不同于山花烂漫的绚丽,而是一种近乎于绝望的怒放。这是一片寂寞的土地,多少年前被视为蛮荒之地,再壮丽凄美的景色也不能代替土地的贫瘠。 倔强的苏格兰人守着这片土地,面对着一个更强大民族的征服和蔑视,艰难地维持着生计。在古罗马人笔下,苏格兰叫“卡利当尼亚”。 泛滥的水,如果算上有水怪的尼斯湖,那么恣意的瀑布、山泉、溪流,以及星罗棋布的湖泊,似乎都可以一笔带过。传说中有怪兽出没的尼斯湖就在小镇印威内斯的郊外,人们纷至沓来想一睹怪兽的尊容。后来有调查表明,只是虚惊一场。

佩特拉 在约旦,如果你对当地人说要去游览著名的死海,约旦人的神色是平静的,但当他知道你即将去佩特拉时,十有八九都会神采飞扬,满面荡漾出自豪光彩,并带着阿拉伯人特有的狡黠眼神说:“告诉我,当你看到法老宝库时的感觉。” 隐藏于死海和亚喀巴湾之间群山中的古城佩特拉已经有2600多年的历史。城名源自希腊语“岩石”,因为整座城市就是从悬崖峭壁上雕凿而出的。朝阳斜晖将古城染成了绚丽的玫瑰色,玫瑰红墙见证了整个历史。 当法老的宝库向你敞开,只有惊讶与震撼,任何语言都无力阐释那种感觉。那些荒漠里突然莅临的险峻而幽深的峡谷,美轮美奂的古建筑以及奇石怪峰会夺去你的感知。而佩特拉传奇般的历史更让人无法收拾好自己跌宕起伏的心情。史前时代,佩特拉是纳米泰人沙漠商队建立的城市,是阿拉伯、埃及、叙利亚腓尼基之间的交通要塞。在罗马帝国全盛时期,它曾是罗马东部省城的佼佼者,然而后来又长期衰落。到了贝克特时代,除了阿拉伯沙漠中的游牧民族贝督因人外,少有游人访问此地。盛极一时,然后灰飞烟灭、沉寂千年,直到1812年重新被人发现。德伊神庙仍在,高130英尺,宽100英尺,高耸的柱子雕凿在沙石壁里,阳光打在它的身上,发出粉色、红色、橙色以及深红色三层的柔光,衬着黄、白、紫三色条纹。犹如一场刚刚结束的斑斓的梦。

加德满都 加德满都是尼泊尔的首都,意为“独木之寺”。相传这里曾是一片烟波浩淼的湖泊,有一天文殊菩萨降临此地,挥剑劈开湖岸,放干了一湖清水,原来的湖泊就变成了谷地。 这里大小寺庙有2700多座。这么多神庙古老、庄重地端居在海拔1370米的地方,时间在这里,也几乎忘了行进。那帕斯帕提拿印度教神庙前信徒们仍在虔诚地朝拜;还有那能通向佛国极乐世界的露天火葬台;那晃动在眼前衣着妖艳、独具异国情调的女人和拥有与阿拉丁神灯精灵一样诡异眼睛的男人。

英属维京群岛 在这个世界级的旅游圣地,没有我们习以为常的豪华旅馆或夜总会,也没有霓虹闪烁和夜夜笙歌,甚至连块招牌都很难看到。岛上的人们用最质朴、最简单也最接近自然的方式生活着。大自然孕育了万物,维京人的智慧之处就在于他们懂得努力维持这一片美丽。环保是岛上的第一要旨,政府甚至立法保护海洋生物。而大自然的回报就是澄澈的海水、清新的空气、丰美的鱼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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